说起刺字,温雪意浑身一颤。
屋内一丝光线也没有,她也不知姜年是闹着玩儿,还是当真有意。这么些年,温雪意甚少受过肉体的痛楚。
他忽然提起刺字。
针扎的痛楚,刺字的羞辱一齐涌上心头。
姜年见她瑟缩躲开,不由得搂她在怀中。
“我何时叫你受过这种无谓的苦楚。”
不少人与姜年说过,要尽早给温雪意刺字。有说刺字的奴仆顺从的,有说刺字的奴仆安分的,有说刺字的奴仆旁人不敢觊觎的。
姜年只应说:“刺字不是烙铁烫的,便是银针刺出。她既在官家有籍,何苦叫她再受无谓的折磨。”
“人人怕疼,能免则免了吧。”
说话的人不以为意:“哪有奴仆不挨些疼痛的。”
好似干活,样样都疼,抬水手疼,煎炸蒸煮也疼。
端了烫盆手疼,溅了热油,也疼。
这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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