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颂并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，愣在原地的他等待了许久才抽出自己放在口袋里的双手，缓缓放在我身后。就这样，我抱着他在冷风中肆意挥洒着自己的眼泪。直到哭累了，我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他。回到车上，程颂坐在一旁，他安静地开着车，从我们相见的那一刻起，甚至连一句问话都没有。
车子在城市中央穿行，雨水不停地打在挡风玻璃上，就像一颗颗晶莹剔透的光圈。我的视线慢慢从窗外移向身旁，我看着程颂的脸，那么清晰却更加模糊。程颂或是被我的目光所吸引，脑袋微微朝我的位置偏移，随即他低沉的声音在车内响起：“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？”。
我没有回答，只是仍旧注视着他的侧脸，心中的悲伤氤氲而生。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，我好像失去了什么，说不出口。
车子在江畔一桥墩下停下，我们坐在被雨声包围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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