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景文在想自己是不是病了。
今天是个阴雨天,路寒山难得迟到,进来的时候戴着口罩,遮住大半张脸。
同办公室的女老师见状忍不住问道:“路教授这是怎么了?感冒了?”
安景文微微偏头。
“嗯。”路寒山应了一声,嗓子明显嘶哑,伴随着低低压抑的咳嗽,他这几天一直失眠,几乎没睡着超过三个小时,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这段时间跟安景文的相处,心有不甘,贪婪骤起,然后被理智恶狠狠镇压,随之反噬入骨,疼痛从心脏开始持续性蔓延,昨晚实在没办法了,就喝了一瓶酒,许是没盖被子,早上醒来就这样了。
路寒山脚下发飘,倒水的时候打翻了保温杯,立刻抽纸去擦,看得安景文额角青筋暴起。
路寒山注意到安景文森冷的脸色,想着都撞破了,这人恐怕也烦了自己,于是转身同另一位女老师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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