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，杀人的不是人。”李文斌摇头道。

“那是什么？”

李文斌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，道：“当时，我本来在外面等的好好的，突然看见里面的人开始往外跑，地上也开始震动，我以为地震了，但是想着元威还在里面，就想着再等等。”

“后来，人基本上都出来了，我犹豫着要不要进去，就又看见一个人在后面，看着是跑得慢了，没跟上前面的人，然后我就看见他突然像是被什么推了一下，整个撞到了墙上，流了很多血，就这么不动了。”

李文斌抹了一把脸上的汗，继续说道：“我当时真的害怕，转头就跑，然后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跤，晕过去了，刚醒来准备离开，路过这里的时候听见你们说什么警察，以为你们要报警，就……”

元威抬头问方野青：“我们刚刚出来的时候没看见什么死人啊，也没看见有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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