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公室里，还有几个出师的学生，正在那里等着。
虽然他们不是全息技术这一块的，但也被杨香薇给留了下来，让他们多听听，从自己的技术领域提出一些想法。
他们到好，虽然杨香薇跟钟离锐思讨论的话题跳跃性级大，但他们经常一起混着，到是还能够跟上，时不时问一句。
老前辈：“……”
——连不是这个领域的，都能够听懂，我是不是太落伍了？
望着眼前的这帮年轻人，他突然觉得，他或许应该退休了。
难道当初羊经伦教授退休的时候，就提醒过他：“老石啊，多给自己留点面子，该退休就退休，别占着位置不拉屎。以后，是人家年轻人的天下，我们老了老了，还是少操点心，好好养老吧。”
忽然，杨香薇脸色微变，摸了一下自己的大肚子。
“老师，你怎么了？”
“我好像要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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