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姜野不说话，只盯着她看，她就慢悠悠问他：“怎么了么？”
像是在撒娇一样。
姜野就跟发现了新大陆，对喝醉酒的纪锦十分好奇。
明明刚才都问过很多遍了，这会他还是情不自禁的想逗她。
他：“头晕吗？”
纪锦：“不哦。”
姜野：“喝醉了？”
纪锦：“没有哦。”
姜野：“真的没有？”
纪锦：“对呀。”
姜野撑着下巴的动作换成了用指背抵着唇。
他低下头，藏起眼底的波涛汹涌。
纪锦见他又不说话了，就叫：“姜野。”
姜野：“嗯。”
纪锦问：“你喝醉了吗？”
姜野摇头：“没有。”
纪锦不信，伸出一根食指，在他眼前晃来晃去，“这是几？”
姜野重新托着脸，像只午后晒太阳的大狗狗，慵懒道：“是几呢？”
大约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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