售货员听他们的口气，知道卖出去无望了，反正工作也保不住。
她说话也无所顾忌了！
“小妹儿，你说得没错！
有这笔积分，都能搬到富人区去住了。
好吃好喝生活十年都没问题，谁又真正舍得买。”
售货员已经破罐破摔，干脆主动坐下陪肖月灵聊天，也是相当于发牢骚。
两个相差五六岁，第一次见面的女孩儿，在肖月灵的有意引导下。
听到了很多他们表面上看不到的东西。
“小姐姐，你喜欢这份工作吗？”
“喜欢，怎么不喜欢？
这份工作能让我吃喝不愁，又是用身体换来的，凭啥不喜欢？”
以前不懂那些离开的人，现在是终于明白了。
一切都是某人为了达到他的目的，让人主动送上门的。
肖月灵拍拍售货员的肩，低声道。
“小姐姐不要走开哦！我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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