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天色乌沉沉的,沈止罹莫名地觉得心口发闷,似是有什么事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发生,有种风雨欲来之感。
沈止罹墨发蜿蜒披散在脊背上,呆呆地坐在床沿上抚着心口。
雕花房门“叩叩”轻响两声,沈止罹恍然醒神,揉了揉眼睛,看向投在木门上熟悉的影子。
“止罹?可醒了?”
门外人温声问道,嗓音带着清晨特有的喑哑。
沈止罹从床头摸出玉簪草草束了发髻,扬声应道:“起身了。”
门外的滕云越唇角微扬,露出笑,轻轻将门推开,手中铜盆装着温水,是给沈止罹洗漱用的。
沈止罹披了件外衫,拨开薄纱走出去,滕云越将铜盆放在屏风后,屏风后放着浴桶等洗浴物品,其上还搭着昨日沈止罹换下的衣衫。
“不渡?”
沈止罹跨出卧房,见外间无人,疑惑出声。
回应从屏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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