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放走她，只是因为那时的她，单纯善良，并未伤人！弟子那时便说过，弟子始终认为，无论人、妖，都有恶有善……”
郭期若一身傲骨，在一众人群的包围之下，仍旧不屈不挠。
“闭嘴！你这小儿因为私情犯下大错，这妖魔残害如此之多的无辜之人，难道不是你当时一意孤行放走她才造成的吗？”
“说什么妖与人一般，有善有恶，真是滑天下之大稽！”
“我门下弟子四十有二，如今几乎尽数折于这妖魔之手！你看着满殿的尸体，难道不会心中有愧吗？”
一句又一句的斥责，像是刀剑一般不断插向郭期若，郭期若辩解的声音在人多势众的定罪言论中显得那么微不足道。
他突然想到了当年还是圆圆眼睛圆圆脸蛋小蜂妖的那个黄衫姑娘，当初面对那么多村民的责难，她是不是也一样的百口莫辩。
他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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