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局长，你听我解释，我真不知道是这个小孩患有精神病。”钱明一边擦着头上的汗，一边解释道。
“不知道？一句不知道就完了？那下一次你在街上把民众打死了，也说一句不知道是不是就完事了？”
周凯的反问让钱明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“好了，你也不用回答了，现在！立刻！马上！你给我带着人滚回来。我看你们这重案组似乎也该好好整顿一下了，要不然你们这重案组都快飞上天了。”
周凯说完以后，似乎想到了什么，对着钱明吼道：“给周医生道歉！要是他不原谅你，要起诉你，你自己老实等着吧！”
随后周凯挂断了电话，钱明再次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，收起了手机，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容。
“周医生实在不好意思，我这刚回来不知道是什么情况，冒犯到你了。”
周然没有看钱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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