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厌也确实有点困，而且行动在夜里，他最好和徐海晏一样养精蓄锐。
所以白厌说：“好。”
如果放在以前，他一定会缠着拂念不让她走，要牵着她才愿意入睡。
可今天他问心有愧，所以没有这么做。
拂念就当作没有发现他的不同，主动捧起一本书，跟着他上床，牵着他的手让他睡觉。
白厌喉头滚动，沉默着闭上了眼睛。
拂念安静地翻着书，也不说话。
许久，久到白厌都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梦境，他开口：“明天，我们可能就要分开了。”
拂念手一顿：“哥哥给你们派工作了？”
白厌闷笑两声，藏住了自己眼角的湿润：“嗯，对。”
“那我等你回家。”
“好。”
拂念轻拍着白厌的手臂，在心底默默补充：我们一起回家。
——
如顾回睡醒，下了楼还是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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