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默的神情始终平静无波，李秘书一呆。
“跟拍何柔这么久，她只同蒋羡吃过一次饭？”郁默盯着照片里的两人问李秘书。
李秘书急忙回道：“是，跟踪的人说，后来常听见她打电话约蒋羡，不过对方推辞了。”
郁默随手把蒋羡何柔的照片扔到一边，眼底闪过遗憾。
蒋羡对何柔丝毫没有留念？
李秘书不自觉吞了吞口水：“郁先生，其他照片您看......”
“哦，照片我全看了。”郁默连眼皮都未抬一下，端起咖啡浅尝后轻轻皱眉，“这间店的黑咖啡味道不好。”
李秘书彻底呆滞。
丈夫见到妻子去酒店的照片，居然这么镇定？
郁先生派人跟拍何柔不就是担忧她和青梅竹马旧情复燃，怕自己戴绿帽子吗？
如今虽不是蒋羡，可绿帽是实实在在，而且不仅仅有一顶！！
李秘书等了等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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