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显的电话打给了崔永林局长。
“崔局，你好，我是杨显。”
“哈哈，老杨，我知道是你。”崔局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问题，接着又说，“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，这是，有事？”
“崔局，还真的有事。我想跟您打听个人。”杨显斟酌着用词。
“我就知道你是夜猫子进宅，无事不来啊！说吧，打听谁？看看我认识不认识。”崔局的语气听不出来有什么波动。
“崔局，我想向您打听的人是老方，方锦堂！他现在是不是还在鹰酱？”杨显的语气严肃了起来，耳朵也紧紧贴在听筒上，这种封闭式提问可以用来判断着崔永林反应的真伪。
“这个。。。。老杨，你越界了！想说什么就直说，小技巧我可以当做没发现。”听筒里沉默了一小会，传出了崔永林的声音。
“我知道规矩，崔局！是这样的，就在半个小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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