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志文翻看策划果然翻到了重点。
周淮生手底略微停顿，但还是故作淡定。
“有关系，但关系不大，只是刚好知道她们要去，顺便。”
“好一个顺便！”
程志文脸上的笑并不单纯。
他像是逮住了一个逃学上网的中学生一样激动。
“我是说，不食人间烟火的周淮生，居然主动担任一群毛头小子的团建策划，原来你小子搁这儿藏着呢！”
但周淮生很淡定。
“与别的公司联谊，这也是帮助公司稳定的方式之一。”
程志文好像也不那么好骗了。
“嗨——”
他看了一眼策划又看了一眼他。
“要不是那公司里没有那个叫林姝冉的，我还真信你！”
他面向着问他。
“怎么，你还没死心？”
“有些事情我现在还不确定，所以还不便跟你说，我只能说我现在正在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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