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牧川看着不远处的小学校，不太满意，皱眉道，“我当不了老师，我要回北城。”
周启明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，“回北城？你在做梦吗？我用了那么多手段，才终于把你弄回来，你现在应该离北城远远的，跟傅臻誊相安无事，好好发展自己！在他看不见的时候，成长到能跟他平分秋色的高度，到那时候你才有资格回北城！”
周牧川冷声道，“在这么偏远的地方当代课老师，能有什么发展？我就算一路升到教育局，也没有资格跟他相提并论！”
周启明闻言却笑了，“我以为你只是不动脑子，靠着一口气去跟傅臻誊拼命，没想到你竟然也想到了自己的前途，你放心吧，代课老师只是你明面上的身份，模糊傅臻誊的视线，你真正的工作是在这里建立分部，处理我的一部分活。”
周牧川皱眉看着他，“你到底是做什么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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