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过年——1937年,爸爸由于受够了日伪的剥削,决心不再出去干木工活了。于是在本村租了两响地起早贪黑的苦苦摆弄着,苗势长得非常喜人,在全村来说数不上第一也居第二。当苞米长到秀穗儿吐樱的时候,突然一场大冰雹打得东倒西歪,全都折了头,光了杆,爸爸坐在地头上,两手抱着膝盖,眼睛发直不时的长长叹着粗气,自言自语的喊:“天哪!天!”一直坐到天快黑了也不肯回家,最后妈妈来了才算好歹把他劝回去,到家之后一头栽到炕上,再也没起来。病了一个多月才见好。对于遭此天灾的农民来说,时间过得是那么的快,转眼已是秋天了。日伪村公所三番五次催着要“出军粮”和各种捐税,地主领着账房先生连连登门收地租子,逼得老百姓上天无路,入地无门……
爸爸愁着交不上“出军粮”的事怎么也想不出一点缝来,最后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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