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安民和柳素忙着接待赵明成，谁也没听到厨房里柳芽发出的惊呼声。
柳芽红着眼睛看向客厅，赵明成提着一大袋东西，张安民忙上前接过来，柳素则转着轮椅去给接水。
左手食指突突地冒血，有几滴已经滴到了地上，柳芽慌忙拿纸巾擦干净。
“柳芽，快出来，你看明成来了。”张安民在外面喊道。
赵明成一脸惊喜，道：
“柳芽回来了？在哪？”
张安民指了指厨房，柳芽再当鸵鸟显然不合适。
她不情愿地走出厨房跟赵明成打了个招呼：
“嗨！你这是对病人入户家访还是出诊？”
赵明成尴尬地摸了摸鼻子，不知如何作答。
“你这孩子，怎么说话的？人家明成好心来看我们，以晚辈的身份来看长辈，你有意见？”
柳素也瞪了柳芽一眼，表达对她的不满。
柳芽不快地咬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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