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斯和王莽，依靠在高背座椅侧面，观察着这个红色制服的售货员。
这是一个高挑的男子，看上去不健硕，但也算不上瘦弱。
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微笑，但跟其他工作人员那种略显僵硬的微笑不一样。
这个售货员的微笑灵动许多，只是那笑容让人感受到浓浓的恶意。
此时，这个售货员正拿着一包面包，对一个囚犯说道：“先生，晚上还很长，你应该吃点东西，要不然的话，睡都睡不着……”
任由售货员喋喋不休推荐，那个囚犯始终都没有抬头，更没有任何交流的意思。
过了几分钟，售货员虽然依旧脸上挂着笑容，但语气却森然起来：“你为什么不说话？是嫌弃我推荐的不够好吗？”
囚犯只能硬着头皮回答：“不是！”
他一个字都不敢多说，那些消失的囚犯们，已经证明了很多事情。
不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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