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席城一直都没有回来，项宁也没有接到他的任何电话。
早上，项宁出门之前，看见张嫂。随口问了句老夫人的情况，张嫂摇了摇头，脸色稍稍凝重。
“还没醒过来。”
项宁见状，有些狐疑。“医生昨天不是说，没有什么大碍吗？为什么吃了药这么久还没有醒过来？”
“其实……”张嫂刚想说，突然戛然而止。
顺着她的目光，项宁看见顾清扬远远的走过来。“嫂子，一起去公司吧！”
“少夫人，路上小心。”张嫂将刚才没说完的话咽下去，冲着恋人弯了弯腰，便走开了。
顾清扬回身看了眼张嫂，“你和张嫂看起来关系不错。”
“哦，还可以。张嫂对人很好。”项宁随口应道。
“是啊，张嫂以前确实还不错！”顾席城附和。但他这话说的很直白，以前还可以，那就是现在不可以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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