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当然不正常的，桓曜飞一听就知道。

“你的意思是，帝国在出生性别上做了胚胎实验，人工干预了新生儿性别？”

医生摇摇头：“是也不是……他们是给贵族做了基因干预，导致帝国上层，从王室到贵族再到军队高官，都只能生出alpha来。要不然小少爷的事怎么会在帝国这么轰动？帝国已经有几百年没出过贵族oga了。”

“实验是很机密的，我家从曾祖辈开始就是医生，家里有人做过这些，所以我才能听说一些只言片语……只可惜，现在那些机密文件早就被销毁了。或许有朝一日等我也去世了，这就是帝国谁都不知道的秘密了。”

“不过……”他说到这里顿了顿，目光突然变得坚定，“他们会遭报应的。”

医生话匣子打开了，一边忙活一边也没耽误他说话：“我其实有个oga兄弟，他当然是早早地进了金丝玫瑰学院，后来嫁给了一个新晋升的年轻军官。我有八年没见到他，再见到他的时候，是那军官来帝宫请医生，我争取到了这个机会，想过去看一眼……没想到我那个兄弟浑身都是伤，也不知道被几个人玩过。”

桓曜飞：“那你治好他了么？”

“没有。他当时伤得比小少爷现在还惨，失血过多。”医生的表情有些怔忡，“也许我用尽全力，是可以救他的，但是……”

输许多许多血，调空全帝国的血库，用心治疗，精心照顾，也许能有百分之一的可能将他的兄弟救回来。

可是医生明白，即使他的兄弟活过来了，以后过的也是一样的日子。

那可能是他一生中最无能为力的时刻，只能忍着眼泪和自己说，算了吧，你救不了。

救不了他的命，也救不了他悲惨的人生。

“难道就没有oga想过要反抗么？”桓曜飞皱起了眉，“或是像你这样的beta，家里总有几个oga兄弟姐妹吧？”

“世俗观念的影响是很可怕的，大人。”医生只是这么叹着气，“我只是个医生，没什么能做的，最多……也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，替一个可怜的oga隐瞒他的alpha的存在吧。”

他解释了一下自己为桓曜飞隐瞒的原因——因为知道一个标记对alpha和oga意味着什么。

那不仅仅是一个烙印，而是某种承诺、依赖，以及一些更深层的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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