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潇听见脚步声，站起来相迎：“哥哥，你回来了。潇潇想念你。”

樊思荣还没打开笼门，萧潇就已经在笼子边上跪下来，把脸贴在笼壁上，从两条金条之间的间隙中张开嘴，灵活的舌头不断地伸着——这是萧潇养成的一个贴心的小习惯，为了有的时候樊思荣实在欲望来得太急了，来不及翻找钥匙打开笼子，就能隔着笼子直接把那紫涨的物事捅进去，很方便地在萧潇的嘴里得到抚慰。

樊思荣用钥匙旋开挂在门上的沉重金锁——以前还会有用碗口粗的铜链绕个几圈，后来发现萧潇其实丝毫没有想要逃跑的意思，铜链子就省了，只是象征性地挂一个大金锁头。萧潇乖得很，有时下人疏忽，忘了给笼子上好锁了，他也从不出来乱跑，即使需要取用什么，都是照常叫人从笼子的间隙递进来；想要出门透气，也是让下人把笼子推到园子里去。萧潇也很少需要取用什么东西——虽然有几十号人专职就是日夜伺候他服侍萧潇实在是太容易了！萧潇除了有时候会让人递一些生活必需品进来以外，几乎每天就是静静地在那里呆坐着，专心想念思荣哥哥，唯一的一次索取文房四宝，还是他偶然作成了一首诗用来赞美思荣哥哥的时候。

樊思荣将那纤细的小小身子揽在怀里，挑起他微笑着的脸，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，亮晶晶的，很是好看。

“怎么哭了，潇潇？”

萧潇仰着脸，眼里写满了爱恋：“哥哥不在，我思念哥哥，所以心里难过，就哭了。”

樊思荣心疼地用指节揩拭去未干的泪水，柔声道：“潇潇，让你难过了，哥哥真该死。”

萧潇回抱他，把头埋在他的胸前：“我现在一点也不难过了，潇潇很开心，因为哥哥回来了。”

樊思荣听了，心中一酸，就要落下泪来。

萧潇又抬起头来看着他，伸手去抚摸他的眼眶：“哥哥，你怎么要哭了呢？我过得很好啊，哥哥每天都陪潇潇，我很幸福。潇潇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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