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……的确是这样的。
可是站在顾闻洲头顶上方的小五，只是微微一笑，
“顾先生，一个不被欢迎的生命来到这个世界上是非常痛苦的。你有没有问过阮小姐肚子里的孩子，他愿不愿意来到这个世界上？”
“你简直就是个疯子！”
顾闻洲忍无可忍，给出了一个非常高的评价。
阮薇却也跟着表示赞同。
“你的确是个疯子！父母生下孩子，选择权怎么可能在孩子手上？”
“所以啊，孩子才是最可悲的那个。”
小五的视线逐渐飘远，低低的呢喃道，
“如果生下来就没有幸福可言，那还不如不生……”
顾闻洲躺在床上动弹不得，只能勉强听到小五叹息着的声音。
倒是阮薇，将小五淡漠沉静的表情尽收眼底。
这小五，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啊。
她心中暗自感叹着，却见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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