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娘手忙脚乱帮唐勋捂着伤口,点点血迹洇透兰花素帕,心疼得她说话声音直颤抖:“太医呢,太医请来了不曾。”
唐劭命下人取来金疮药,倒出一点在唐勋的伤口上帮他止血,“在路上了。”
“别担心,小伤而已不碍事。”唐勋握住妻子的手安慰,怕她伤心之下动了胎气。
意娘以罗帕掩面,盈盈粉泪不停坠落,他们夫妻私下交谈时她劝过丈夫好几回,不要插手公爹的事情了,可他偏要屡次跑去公爹面前说一些不中听的话。
她那公爹有多娇惯疼爱小姑子,意娘嫁入府中半年早已心知肚明,且不说他身体有恙、病入膏肓时所牵挂思念的全是他的宝贝闺女,就连先前百鸟裙的事,明面上看是各打五十大板,实则真正受到处罚的只有他们夫妻和嬷嬷。
一个男人分明疼女儿疼到骨子里,看不得她受半分委屈,却能扔下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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