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痛,余其睡得不太安稳,挺早就醒了,从余谓床脚下的毯子上爬起来,浑身骨头都好似散的。
而他的脚踝还被手铐锁在床柱上,憋得狠了,也去不得洗手间。
只是开始罢了。
余其蜷缩在床尾,手放在小腹上,感受着膀胱里的充盈,告诫自己必须要受着。
他几乎憋不住的时候,余谓醒了。
男人辗转两下,利索起床,洗漱,刮胡子,换衣服,仿佛根本没看到房间还有别的人。
哪怕余其喊着爸爸,他都当没听见。
余其又急又委屈,低低地呜咽着,像被欺负透了的幼犬,双腿焦虑地互相磨蹭着,阴茎抖得厉害。
余谓终于施舍般地回头看了他一眼,将手铐钥匙扔在了地上,离床挺远,然后头也不回地关门走了。
余其抻直了身躯,几乎要把脚踝拉断,终于用指尖够到了钥匙,终于尿出来之后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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