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医生注入的药剂消退后,巩念文在疼痛中昏昏沉沉的过了三天,才再次遇到她殷殷期盼的人。
巩念文开怀地频频开口呼唤父亲,可是传到耳朵里,却只有呼呼的气声。
巩念文想到可以做出些动作,引起父亲的注意,这样父亲就会知道她已经醒了……直到巩念文发现自己右手、大腿、以及身体,都遭人用皮带牢牢给固定在病床上。
此时此刻,巩念文能动的大概就只剩右手的手指头了--因为巩念文的左手已经被截肢了。巩念文觉得难以置信!她是什么?把她当成什么了?一只带有狂犬病的狗吗?
严政文这次是在秘书陪同下前来。
严政文现正焦躁地在病房里来回走动:「……其实她何必这样呢?我也不愿意啊!把人…绑的…跟个粽子一样!总之,是她逼我的!你明白吧?你会明白吧?」
「是!董事长!您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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