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兰牧人生前三十年都过得恣意洒脱,怎么高兴怎么来,怎么舒服怎么过,万万没想到自己人生中第一个坎,居然是“过情关”。
他跟陆政廷喝酒喝到凌晨两点,陆政廷第二天还得上班,贺兰牧把人赶去休息,自己钻到阳台上拉开窗户,对着闷热潮湿的风点了一根烟。
一夜都没怎么睡,第二天胡茬冒出来一圈,眼底也泛着一圈青。
陆政廷他们做医生的时间不由人,早上匆匆蒸了些速冻包子,冲的速溶豆浆,凑合吃了,让贺兰牧在他家补觉。
但贺兰牧已经没了前一天晚上那会儿的憋闷模样。
他洗完脸也没擦,顶着一脸的水珠走到餐桌前拿了个包子往嘴里塞:“我也得上班,你先走吧,我一会儿打个车走,你别管我了。”
陆政廷也睡眠不足,早上本来就起晚了,这会儿仰头喝豆浆,含混地“嗯”了声:“那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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