盈馨身上的迷药足到第二日晌午才散,他头重脚轻地强撑着收拾好自己赶来覃与房中请罪时,覃与只回了一句“没事就好”。
她一贯神色淡淡,只这回与从前明显有了区别,漠然到让他又脆弱地红了眼,跪到她脚边,脸贴在她腿上,眼泪一颗接一颗地落下。
“既不能以智献计,又没有武力相护,连床笫之间都无法跟个正常男人般满足她一二,似你这般无用之人,还留在她身边做什么?”昨日刚回房他便被人用药放倒点了哑穴,浑身瘫软地看着那人秾艳逼人的一张脸上眉眼间满是笑意,冰凉的刀刃紧贴在他面颊游走,“卖惨装体贴得来的那点垂怜,叫你有些食髓知味了吧?”
他哭得那样可怜却又悄然无声,像极了宴倾和槐语,覃与只好收回飘远的思绪将手贴在他发顶轻轻摸了摸:“他同你说什么了?”
夏昕淳的阴晴不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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