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娴要困死了，商缙的声音模模糊糊。
她窝在男人怀里，往他那里靠了靠，不想说话只想睡觉。
商缙低头看着人往怀里攥着，眼角的媚态还没完全消失。
他伸出手碰上她的眉眼，脸颊，声音平缓：“阿娴。”
郁娴撇不开作乱的手，闷着声：“没什么。”
商缙：“说了，就可以睡觉了，嗯？”
郁娴嗯一声，“什么？”
商缙又重复了一遍。
郁娴嗯一声，“结婚。”
商缙沉默很久，眼神深不可测，如同黑暗的深渊。
只不过手上动作依旧温和，轻轻抚着人的背哄着人入睡。
郁娴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房间只有她自己。
此时距离春节还有四天，林昭邀请她出去玩，商缙坐在四合院的凉亭里跟人说话，三进三出的院子，那处凉亭在内院，郁娴住的楼在主房，从正门走势必路过院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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